风行再一叩首,“臣弟无能。”
商承弼霍地起身,“王叔遇刺不过一日,京安城内早已封锁了城门,他竟能不翼而飞不成?”
风行不语。
商承弼适才中毒,还扎着针,贸然一动气,就是一阵晕眩,他自知不能运功,以免残毒侵入脏腑,强稳住身子,又坐下来,“将此中情形尽数说与朕知道。”
于是,王府长史上来禀报。
说自己并不知道晋枢机是怎么进来的,更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只是突然听到一阵吵嚷,冲进书房的时候王爷已经倒在楚公子怀里,只来得及说一句——他说到这偷偷打量了楚衣轻一眼,继续道,“王爷脸色苍白,对楚公子言道,他竟敢堂而皇之——说完就昏过去了”。
商承弼脸色铁青,这分明是拿他当傻子哄!晋枢机就算再强,也不可能在靖边王府予取予求。
风行再一叩首,“贼人留下凶器,请陛下一观。”
商承弼微微颔首,再打量他一眼,心道要好好看看他父子二人唱什么戏,索性道,“你且起来。”
风行起身,亲自去门外,双手捧进一件物事,用一段锦布盖着,看情形,像一件兵刃。风行极为谨慎,“圣上面前,不敢亮凶器。”
商承弼却不管,只将目光望着楚衣轻,“烦请神医代朕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