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吧。”
沈沧钰此时看了过来,视线在挽夏身上转一圈,然后落在她小腹上,暗蹙了眉又移开视线。
凌昊在离宫前还不放心,细细吩咐她要宣太医把脉。
挽夏都一一应下,梨香与桃香互看了一眼,沉吟着想到什么。
沈沧钰那边已叫人喊了伍萧前来,伍萧给挽夏把了脉,说是脾胃有些不适,也不必吃药,喝些开胃的茶饮便不成问题。
沈沧钰跟着伍萧走出寝殿,眼里有着忧色:“伍先生,可确实是脾胃不适?”
“皇上以为呢?”伍萧微垂了眸,“那药效果草民是可以保证的,不过草民还是想劝皇上……”
“我明白的。”沈沧钰打断,并不想他说下去。
伍萧叹一口气,朝他行礼告退。
可挽夏在那之后却仍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好几回见着吃食就只感觉阵阵恶心,吓得香泉宫伺候的脸色煞白。这样折腾了两日,挽夏觉得自己兴许是怀上了!
伍萧每日都来诊脉,当听到挽夏激动说着症状时,有些无奈地道:“娘娘,您可有曾听说过假孕的病症……简单些说,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差不多,您放松些,这症状便也就下去了。”
……假孕?
挽夏闻言眼里都是失望,呆呆的就出神起来,连伍萧告退都没有反应。
梨香桃香心里也是一阵失落,主仆三人便都呆在寝室发怔。
沈沧钰已听了伍萧的禀报,回宫后见小姑娘靠在迎枕上恹恹的,往常见了自己会发亮的杏眸黯淡无光,不由得心疼。
他坐到她身边,将人揽到怀里:“想什么呢?”
“你忙完了啊。”挽夏抬头看他,双眸无神。
“我听伍萧说了。”沈沧钰轻叹口气,亲了亲她的眼角,“我们不着急,你还小呢,今年才十五,过两年也好。”
“不好!”
怀里的人儿突然大声,沈沧钰低头看她,就看见她眼里有湿意,心怦怦跳着。
挽夏继续道:“不好,我们都成亲快要一年了……”她害怕和前世一样,两人成亲两年多都未曾传出喜迅。
怎么就没有呢?
沈沧钰见她失落难过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一阵难过,可她还是太小了……身子骨嫩着呢,哪里能受得了生产那种罪。
“也许再等等些时日,这样的事说不定的,而且我这当夫君都不曾着急,你倒是急得不行。”
挽夏闷闷撇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