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反手,坚硬但轻盈的拍子就被抓在了他手里,芭蕉叶似的手掌缩紧,翁白露的动作就被强制扯停了。
明明手柄仍好端端地卡在手心里,却已经动弹不得。
陈新彪没有反击,他只是控制住了对方的攻击。
翁白露心急如焚,被抓住的羽毛球拍就是纹丝不动,她也算理智并且胆子大的了,被拉过去时一脚就往对方的子孙根踹去。
陈新彪那宝贝脆弱无比,哪怕是只被她脚尖擦到一点,也被疼得白了脸色,松了手上的力道。
“臭婊子——”
他一手捂着裤裆,一手转风车似的朝翁白露扇了过去。翁白露刚才小胜一局,现在也不怕这种没了牙的纸老虎了,抄起拍子就砸他脑门。
“让你欺负女人,打死你!”
陈新彪的巴掌每每落到翁白露身上都跟包了一层棉花似的,不痛不痒,这让翁白露打得更起劲儿了。
她红着眼眶,神色癫狂。
去死吧下流粗鲁的臭男人!去死吧发嗲做作的贱女人!去死吧暴躁不过脑的刁钻婆!去死吧小里小气的白莲花!去死吧天生长了一副薄命胚的绿茶婊!去死,都去死……
“啊!”忽然被人从伸手抱住,翁白露尖叫起来。
她的胳膊和腰肢被人整个儿搂在怀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小腿也被身后的人紧紧夹住,一起倒在了地上。
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彪哥你快去吧,这里有我。”
翁白露被那呵在耳边的热气吹得全身恶寒想吐,试图挣扎手脚却以失败告终,她只能放声尖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不能攻击我否则你就是违反规则!”
陈新彪摸了一下被她砸在脸上肿起的一道红痕,报复地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