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绝不插手,真是会装模作样,若不是他步步紧逼,他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提起往事。
“父皇,此事不妥!”李铭道,“长陵国与宣国联姻在即,最应做的是将联姻的事落定,至于查案,即便要彻查,也不必非得赶在这个时间。”
李洹正欲开口,便听李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说,“永矣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那区区长陵国,不过是臣服于宣国的一只蝼蚁,他们与宣国联姻,那是宣国给他们面子,他们已经得了好,宣国犯不着放下国事去为他们长面子吧。还是说,永矣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当年的事情不方便再拿出来说?”
李南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尾音拖长,发声一个意味深长的问,仿佛知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般。
李铭的脸色沉得都能拧出水来。
只冷冰冰道,“当年之事,是宁国公与我一道查的,查得清清楚楚,有什么不方便拿出来说的,不过是想着,分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花费时间去查,难道再查一次,结果就会有所不同了吗?”
“既然结果不会不一样,只是花费点时间的事,那就查呀!”李南啧啧两声,摇头道,“永矣啊,你啊,就是太懒了,身为一国储君,这样的事情,应当多上心,你若不上心,怎么能得民心?看看言念,比你小了那么多岁,论处事和民心,当真比你强得多。”
李南是哪壶不开专提哪壶。
李铭脸色彻底黑了。
李洹淡淡瞥一眼李南,抿紧了薄唇。
余光所至,宁绾还是保持着方才跪着的动作,面上表情似乎也是方才那样,只是李洹还是成功的捕捉到了唇边的那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