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空调,他把酒店加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还帮她掖好了被角,巡视了一圈,满意地关了大灯。
“晚安。”他说。
他果然还是欠揍!
陆非鸟对引狼入室悔到肠子都青了。
空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被子被她踢的七零八落,肩膀有点冰凉,她朝另外一边凑了凑,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把自己缩在里面,嗅到熟悉的味道,在那团热热的地方蹭了蹭,咂了下嘴。
又不知睡了多久,意识回到身体内,她终于发现正在散发着热量的是什么,是方衍的胸口!
陆非鸟迅疾地伸出腿,预备给他来一脚,刚伸到一半,忽然被他抓住了脚脖子。
“你醒了?放、放开我。”她死命的收那条腿,这、这姿势不太对劲……
方衍眼见她真的急了,便顺从地放她离开,用被子将她裹住,与他隔离开。
“你什么时候来的?”陆非鸟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一切如常,又和他隔了一条被子,稍稍安了心。
“晚上你喊我的时候。”
“我晚上什么时候喊你了?”
“我录了音,你要听吗?”方衍回答说,“你做梦了,喊了好久。”
不会吧?陆非鸟当头一棒。
他说的笃定,她不禁怀疑起自己,她昨晚确实梦到了方衍,而且还不止一次,梦里,她叫出声了?
怀里的小鹌鹑没了动静,方衍把头靠过去,闻了闻她的发香,那软软的发丝蹭的他微微失神。
“别动。”陆非鸟欲挣扎,被他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