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宇浩把箱子往地上一放,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后,像是终于把什么该做的事做了,脸上表情如释重负,。
陆非鸟:“……”
她该,怎么和他解释比较好?
先抛开这个问题,她问他:“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些的?”
“学生会还有学校的论坛上,方老大性格差、长的凶神恶煞的本来就在安铖的实习生里有传闻,前段时间论坛上又有人发了张你拎着大包东西在某栋楼门前的照片,有人认出那是我们学院一个学姐做家政服务的地方,她毕业时找了好多人来接替她的工作,每次都会给他们看照片,正好是你去的那栋楼;还有当事人指证方老大在学校门口实施暴力,说他一个土肥圆中年谢顶大叔有点钱就一副了不起的德行……”
陆非鸟本来以为是有心人为了造谣故意放出的消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被人乱说到这个份上,只能是方衍自作自受啊。
而又是那么正巧的,自己被派到五楼搬箱子时撞上了黄宇浩,照这个架势,自己被“土肥圆中年谢顶大叔”虐待的故事不就坐实了?
陆非鸟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黄宇浩还在等她的回应,仓库里间突然传来“咔擦”一声。
仓库是带锁的,只有特定的门卡能刷开,同时仓库里间还有一个需要更高级的门卡才能出入的房间——机房。
机房除了摆放着监控设备的主回线,还保存着服务器设备等,有专门的精密空调控制温度,门一开,一股冷气对着两人袭来。
方衍站在门边,一只胳膊顶着自动往回收的门,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陆非鸟本就被突然开启的门吓着的小心脏顿时“咯噔”一下。
“你在这里干嘛?”陆非鸟问他。
“机房有报警,我进来看看。”方衍把门带上,视线略过陆非鸟的头顶,定格在站在她背后的黄宇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