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冲进他的书房里,揪住他的领带,恶狠狠的问问他,到底说谁丑!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陆非鸟便听到门外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隐约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她还想睡,但家里的宁静衬托了嘈杂,眼睛闭着,声音源源不断的传入她的耳朵,不得已,她缓慢的坐起来,拉开房门,像幽灵一般趴在了二楼的栏杆上朝下看。
方衍已穿戴整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接着电话,她迷茫的看着,好一会儿才看清他在整理的东西。
是一个行李箱!
睡意立马消散,她看了看时间,早上五点。
“你去哪儿?”
她问出口,才反应过来他在接电话,不方便回答她的问题,但方衍听到了她的声音,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他在一楼望着她,衣冠楚楚,眉眼像天上的星辰似的在黑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陆非鸟本来就没怎么站稳的身子又往下软了一点。
他没答话,但是顺着楼梯走了上来。
她像喝醉酒似的扶着木质的栏杆,被他的手勾住了下巴。
他右手还拿着手机,听筒里隐约传来说话人的声音,她听不清,但能辨别那人在说英语,是外国人么?她迷迷糊糊的想,身上的睡衣七歪八扭的,他继续捏着她的下巴,朝对面那人说了句什么。
她没来得及用脑子翻译他说的话,他的唇覆上来,吞掉了她身上所有醒着的细胞。
不知怎么的,她就被他抱回了床上,放下她的动作太大,他也被她带倒在床上。
手机里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保持着接听的动作,陆非鸟被他压得呼吸不畅,不过没推开他。
他回答电话里的句子很简短,语气也越来越奇怪,直到身上传来酥酥的感觉,她才惊醒过来。
电话在继续,他的手也摸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方、方衍?”她绷紧了身子喊他的名字,但他只和电话里的人说着话,眼里的亮光混沌成一片。
她被他碰的呜咽一声,两人凑的太近,方衍立即用手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