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字还未落音,脖子就被他突然伸出的手掐住,手指慢慢收紧,季烟只感觉空气在一点点的变得稀薄。
可她不示弱,骄傲的盯着他阴冷的目光。
傅容兮说,“老子当年和你说过这么多话,你就记住了这一句,恩?你不是要做公交车吗,那老子成全你。”
“你放开我,放开我。”察觉到他的意图,季烟激烈的反抗,可傅容兮手上的力气比她大了不止一倍。
单手将她双手圈住抵在墙上,双腿牵制住她,季烟便觉得动弹不得。
傅容兮却始终冷着脸,不管不顾……
衣衫仍旧齐整,清理了身上的痕迹,居高临下的盯着衣衫不整的她,讥讽的话从他嘴里出来,“这就是多年来的经验?”
在他的目光下季烟无地自容。
“滚!”
“这个字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声音冰冷刺骨,那时他极尽温柔最怕她受伤,可现在,她能感受到的除了羞辱和疼,在没有其他。
季烟颤抖着手将他弄得皱巴巴的衣衫套在身上,勉强站起来。
想到还躺在医院里的季然,即便是疼也丝毫不敢退缩。
“你再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季然,你不能不管。”她声音略带嘶哑,语调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
颤抖着手从她带来的包里拿出两份文件——一份亲子报告,一份病历,“除了你,没有人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