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度静下来,季烟觉得有些不自在,傅容兮突然打破了沉默,“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季烟微惊,认真的看着他,“我问了,你一定会如实回答吗?”
“那可不一定。”
触及到他眸中的光芒,季烟垂眸,“那我没有想问的了。”
她放弃了,不愿意听他亲口承认,再将伤口凌迟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傅容兮脸上陡然变得阴云密布。薄唇紧抿,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发白,无不昭示着他在生气。
一路再无话,直到回家躺在床上,他发了狠将她往死里折腾。季烟敢怒不敢言,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该生气的人不是她吗。
再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昨晚睡得太晚,被这么一闹醒,只觉得头疼不已。床边已经空无一人,季烟揉了揉眉心,才将电话接起来。
“怎么了?”
倪月的声音传来:“昨天徐荀……”
“我已经知道了。”提到这事季烟只觉得头更疼了,叹了口气,“我昨天看到她和傅容兮有说有笑的,多半就是傅容兮指使的。”
“啊?”倪月惊道,迟疑了片刻,“是这样吗?”
和她了解到的情况大相径庭啊。
听到倪月语气不对劲,似乎不信她所说,季烟叹道,“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吗?”
“好吧……”倪月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说了。她没有证据,就算说了估计季烟也不会信。
洗漱完下楼,傅容兮还在客厅。见她下来傅容兮问她,“昨天是顾景阳让你去东辰酒店的?”
他眸光幽深,看不清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