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月无视身体的反应,面无表情的拍开他作乱的手,“今天够了,我有事。”

被拍开的男人眼底掠过愠怒,“你这当牛做马的伺候她,还不如跟着我身边享清福。”

回答他的,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

傅容兮再过来时,才走到门口就察觉到她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的缘故。

喉头一哽,喉结滚动,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啊,“还难受?”

季烟没作声,傅容兮又继续,“越难受越应该振作起来,带着他未能出生的遗憾,好好生活。”

回忆起这段时间傅容兮加诸在她身上的事,他今日这番言语,可以算是罕见了。她们的气氛,已经很久不曾这么融洽了。

季烟一阵恍惚过后,点了点头。

“然然怎么样了?”

“被吓坏了,哄睡了。”

季烟嗯了一声,困意袭来,季烟做了个梦,梦到了读书时候,和傅容兮最浓情蜜意的一段时光,但到了最后,一个还未成型的胚胎,却长着一双骇人的双眼,用不甘心的目光死死地瞪着她。

然后她醒了过来,惊得一身冷汗。

傅容兮敏感的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递上热粥转移他的注意力,“吃点东西。”

季烟仿佛没听到一般,喃喃自语,“我梦到那个孩子了,他还未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