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兮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还是告诉了他:“纪经年原先被纪家召回去,关了一周禁闭,然后直接被送进部队历练去了。后来出任务的时候,头颅中枪,现在还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

“你怎么知道的?”

纪经年身在帝都,距离虞城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他和纪家既然没有往来,又何必去探的这么清楚。

傅容兮挑眉,“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摆出的那副天下之大,他无所不知的得瑟模样,让季烟恨得直咬牙。

“那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被话里的人怀疑,傅容兮就不乐意了,也懒得多解释直接冷哼道,“你爱信不信吧。”

她当然是信了,只是却又有些难过。现在倪月怀孕,经历过怀孕的她知道过程有多辛苦,没想到现在倪月也要和她一样。

“那倪月怎么办。”

她担心的是怀孕中的倪月,但傅容兮显然想的比她远一点,“纪家那种地方地方,倪月只是个毫无背景的孤儿。纪经年就算再爱她,也抵不过纪家人施加的压力。总而言之,你先管好你面前的这个人,其他的人和你什么关系,嗯?”

“我不是说这个。”季烟垂眸,倪月今天那话的意思,压根就没有期望过门第这么高的纪家。她独立惯了,根本不喜欢受束缚,“你不知道,怀孕的人真的很脆弱,也很辛苦。”

傅容兮蹙眉,心中微叹。大掌轻抚上她睡衣下,肚子上那条生育傅然后,留下的狰狞伤疤。

当年的事情谁对谁错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却还是格外心疼,将她揽在怀中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哑着声音说:“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