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挂完电话,季烟打车去了趟警察局。张绍祺见到她过来有些意外,“季小姐,你怎么来了?”

季烟说:“我想找你打听点事。”

张绍祺领着她到办公室,倒了杯水给她:“有什么事还劳烦你亲自跑这一趟,以前傅总可都是一个电话,咱们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

张绍祺奉承的太多多半源于傅容兮,季烟心里有些不快,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和他没关系,我想问的是季氏的事情。”

“季氏?季氏什么事情?”

“我妈妈当年是自杀的案子,我觉得有疑点的地方,可以帮我找到之前的档案吗?”

张绍祺一脸疑惑:“你妈妈是谁啊?”

季烟面露不耐:“我妈妈叫余善。”

张绍祺闻言,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竟然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他上下打量了季烟一番,才说:“余善是你妈妈?我去,当年判下自杀后,又有人亲自翻案,但是因为一直找不到家属,那个案子就被搁置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妈不是自杀的?”

“表面上虽然说是开煤气自杀,但是后来意外发现余女士身上有中乙醚昏迷的迹象,而且当时在现场又发现了物证。”张绍祺说着,站起来走到档案架前面,在众多文件中翻找了一番。

档案架上堆积的文件太多,张绍祺找了好一会儿都没个结果。季烟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划开手机。

倪月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绿苑雅筑有个礼盒,是你从拍卖会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