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七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说完迅速离他几步远,“你们要想温存,楼上有客房。这里人来人往的,想必也不能尽兴。我还要招待客人,告辞。”

“他跟你说什么了?”季烟问道。

刚刚她隐约只听到几个模糊的词,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没什么。”傅容兮揉了揉她的额头,没有多说。

季烟撇了撇嘴,不说算了。

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倪月的事情,展小七现在可怨恨她了。

傅容兮带着季烟进了里屋,纪沛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冲过来,端着一杯酒和他们说八卦。

“哎,最近帝都可真不安宁,我刚听说前段时间,北郊出租屋里,有个女的被人先女干后杀,手段极其残忍。监控录像也被人给抹去了,连凶手都没找到。这都是这个月,第二起事件了。”

季烟唏嘘,“这么变态!”

纪沛凌也点头:“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有文化。作案手法老练,现场没有任何证据,监控也查不出来。真是想起来就汗毛倒竖,寒风阵阵。我跟你说小师妹,你出门可千万小心,你又看不见,最容易得手了,没准啊……”

季烟已经缩到傅容兮怀里了,要不要说的这么恐怖,她已经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她了,森冷森冷的。

“你够了!”傅容兮踹他,“再说缝上你的嘴了。”

“我好心提醒她而已,你这么凶干什么?”纪沛凌嗷了一声,揉着被踹的地方。

傅容兮白了他一眼,低声哄季烟,“别听他瞎说,我会看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