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又是一条指定几个人可见的朋友圈。遂微信轰炸,“你怎么回事啊。刚新婚跟个怨妇一样?”
“嗯,常有的事。”黄时雨说,“因为那个工作狂,我快把各地特产都吃一遍了。”
“挺好的啊,年轻就该打拼嘛。你自己不能画画设计稿?不要整天脑子跟着男人跑。”陆珂抹了把下巴处快滑下来的精华,涂在额头上,“你得有自己的生活。”
“……关键是我画不出来。”
陆珂同情,“这我可帮不了你了。不然你有时间的话来我剧组探个班,一群小鲜肉,说不定能碰到你的缪斯男神。”
又闲聊两句,黄时雨挂了电话,继续和废稿子做斗争。
凌晨3:05。
盛远川身上裹挟着外面的寒气,哪怕知道黄时雨听见的几率不大,他开锁时仍放慢了动作,进客厅时提起了行李箱——
客厅灯火通明,沙发上、地上一堆废稿,盛太太正聚精会神地画着新的设计稿,哪有点睡的影子。
眸中带着淡淡的怒意,他把行李箱放在她面前,“我看你是屁|股痒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啊,我没注意,这么晚了吗?”黄时雨手忙脚乱地把画稿捡起来,归在一边,跳起来抱住他,细白的腿儿环住他的腰身,“上次不是国赛进决赛了嘛,终稿老画不好,我睡不着——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怕你睡不着。”他接住她扑上来的又软又暖的小身子,抬手在屁|股上打了一下,“下不为例。”
“轻点打,会痛的呀。”其实手不重,酥酥麻麻,她埋头蹭蹭他的脖子,“想你了。”
“明天再画。”他抱着她往卧室走去,“我看看你有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