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得到的结论?”宫以沫眼神如锐利的刀刃般扫射过来。
宫若欢一脸得意道:“那门上不是贴着招聘服务员的字条吗?你还真是一条丧家犬,该不会是跟小白脸约会的事情被金主知道了,他一怒之下甩了你吗?”
宫以沫威严眉梢间顿时闪过一丝冷冽寒意。
宫若欢却笑得前俯后仰,态度别提有多嚣张了,“看来我是猜对了,你现在还有钱吗?买得起那件衬衣吗?再给我嚣张看看啊!”
宫以沫忽然淡淡地望了她一眼,“宫若欢,你内心还真是扭曲,恶心诽谤别人让你肮脏的灵魂更有满足感吗?”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灵魂丑陋的人眼里怎么会看到别人身上的美好?”宫以沫毫不避讳地说道。
“我呸,你不过是个被老男人包养的情-妇罢了!”宫若欢神色癫狂地瞪了她一眼,忽然姿态昂扬地原地转了一圈,指着自己身上这件贴身红裙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在你眼里,不会回礼给我的云深哥哥特意送给我的,今天我就是要穿着这件衣服去陪他参加商业聚会,而你却像个蝼蚁一样卑微的活着,这就是你跟我之间的差距……”
宫以沫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再不去公司就迟到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原来如此,是因为要去参加商业聚会,你才找到机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他给你买的?”
“你胡说什么……”宫若欢脸色涨的青紫,明显是被拆穿后难堪至极的模样。
宫以沫却忽然神情冷然地斥道:“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些无聊的把戏,你们的真面目我早就看穿了,我就祝你永远带着这幅虚伪的面具,跟靳云深生活在那种纸醉迷金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