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清轻笑一声,随即走出卧室房间,就发现客厅内陆芸幽正缩在角落里,一副惊慌含泪地看着他。
陆言清眉头微蹙,语气低冷道:“你为什么会在这。”
陆芸幽眼圈通红,刻意隐晦不清地说道:“言清哥,昨晚我送你回来总统套房休息,后来你喝醉了,我们……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陆言清眸色清浅道:“你的意思是,昨晚我跟你在一起了?”
陆芸幽泪眼朦胧地哽咽道:“言清哥,昨晚我不怪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会一个人扛着,不会告诉嫂子的。”
她刻意暗示陆言清,表示自己不需要他负责。
将一个惨遭蹂躏,却可以为了他而委屈隐忍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模样要多可怜就要多可怜。
要不是昨晚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宫以沫,或许陆言清真会一时不慎相信了她的说辞。
“你确定?”陆言清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
陆芸幽似乎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一时间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还是眼泪汪汪道:“没关系的哥哥,就算是我是第一次,我也……”不要紧。
后面三个字还没落下,卧室内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宫以沫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陆芸幽眼眶大睁,瞳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陆小姐,这么巧啊!”宫以沫好整以暇地开口,嘴唇有些红肿,脖子上暧昧的草莓印记怎么也遮掩不了。
这一幕看在陆芸幽的眼里,却令她差点气得呕血,她苦心筹谋了一切,到最后竟然是在替宫以沫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