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工作上的事情,你别误会。”
原以为这么解释,对方心情会有所好转,没想到陆言清的脸色却变得愈发黑沉,“原来我还真的比不过工作。”
宫以沫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总觉得这番对话格外耳熟。
“好了别吃醋,我只是有些不太明白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宫以沫撒娇似地在他颈项蹭了蹭。
“不明白什么?”陆言清墨眸深邃地落在她身上。
“唔……”宫以沫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昨天会议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跟陆言清交代了一遍,她最终提出疑虑,“按照昨天那种情况,许多人都对安雅宁和夏仲铭很不忿才对!她一下子失去了很多股东的支持,今天又为什么这么有底气?还敢回到公司,而且奇怪的是,居然没人提出意见。”
陆言清闻言沉默片刻,薄唇轻启:“他们在k集团呆了多少年?”
宫以沫微微一愣,“据我说知,安雅宁和夏仲铭都是公司的老人了,至少有二十多年……”
话没说完,宫以沫脑海中电光石火间一丝灵感一闪而过,她总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重点。
“这就是重点。”陆言清出声提醒,“他们根基深重。”
宫以沫心里咯噔了一下,眉头不安地蹙起,“你的意思是,就算有许多股东对安雅宁表示失望,但凭借着稳重地根基,她还是会有一批忠实的追随者,不,准确来说,是利益追随者。”
“聪明。”陆言清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低沉道:“他们注重利益,安雅宁能给他们好处,就是这么简单。”
在商场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人人都是利益至上,谁都想要获得更多更高的成就,无论跟谁合作,哪怕那个人手段卑劣,心机深沉,但是能够带给他们利益,那再卑鄙,损害不到他们,也与他们无关。
有群人的心都是黑的,人性永远是如此贪婪。
“那接下来彻底撕破脸皮,安雅宁他们岂不是会更加嚣张?”宫以沫忧心忡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