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濯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觉得的确是最近有些闲,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但平白无故当了回肉垫子,他也没收小姑娘的钱,于是要求道:“扶本王起身。”
阮阮又觉得魏濯矫情了,怎么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但自己刚才压了他一下,恐怕是把他给压疼了。
于是听话地把人扶了起来,她没使一丁点力,全靠魏濯自己起来。
魏濯起身后就把人给推开了,小姑娘靠他靠地很近,鼻息处若隐若现的香味,总勾地他有些心神不宁。
阮阮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既然魏濯喊她过来了,她得打探一下军情,“殿下,月末的时候您在府里吗?”
“在。”魏濯以为她有什么事求他,但看见她藏都藏不住的失望时,又道:“或者不在,最近事情很多,说太不准。”
“我想等月末的时候去街上看市集,听说每月末东西各有一街会开戏班子或者杂戏团,但是又怕侍卫不让出府。”阮阮眼神带着讨好,“可以跟殿下求一道随意进出的令牌吗?”
魏濯见她要出府,自然以为她是生了警惕之心,把跟陶雀门交接的地点挪到了府外。
他略略一笑,让她画幅地图果然没错,应该是急不可耐地想要邀功去了。
“嗯,让人去给你准备。”
这次魏濯很好说话,阮阮思来想去,认为是自己绣的那两条腰带讨得了魏濯的欢心,果然学一门手艺是极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