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走进去后,发现这间屋子很大,并且装横处处华丽,但完全没有给人以花里胡哨的感觉,江阳茂三两步冲了过来,炫耀道:“怎么样?这房间漂亮不?这是殿下小时候的房间,他现在住在隔壁。”
阮阮在姝仪宫待的久了,对价值千金的宝物格外敏感,她一眼就看到了书架上前朝遗留下来的青釉花瓶,第二眼看到的是梳妆台上眼花缭乱的发饰手串,每一个都价格不菲。
第三眼,看到了衣柜间隙中反射着白光的一块东西。
因为房间向阳,整个屋子是宽敞明亮的,阳光折射到间隙中,还能反出来如此澄亮的光,那么这玉便是一块极其珍贵的上等品。
阮阮给江阳茂指了指:“为什么没有人捡出来啊?”
“这间屋子是殿下小时候的房间,没人敢乱动,也就您昨日来过一趟后,殿下才命人仔细收拾了一番,当时大概是在夜里,很难瞧见地上有玉。”
她边听,边弯腰捡了出来。
这玉的手感极为熟悉,阮阮越发怀疑,等到擦去上面那层灰尘之后,看到上面刻了一个字,濯,魏濯的濯。
果然如她所料,正是当初父皇瓷下的定情信物。而她的那块玉,上面刻的是阮,她的小名,只有父皇母后和姑姑她们才知道的小名。
魏濯走进来的时候,恰巧看到小姑娘捧着手里的玉,看得聚精会神,但眼神里有种别的东西,像是在伤心难过,又不太像,说不清道不明。
“殿下,阮小姐刚才从衣柜底下捡了一块玉,您看看。”
魏濯几乎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其实他早就忘了这块玉的存在,只不过,印象颇为深刻,只看一眼,就能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