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的手的确是弄伤了,当时连动几乎都不能动了,可是后来用药了之后就慢慢痊愈,和先前无异了。
这一切,只不过是周年为了摆脱他们口中的那个“主人”,而冒险设下的圈套,冒险那人能念及往日他的功劳,从而放他一马。
很显然,他成功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本就是个爱财之人,能靠着锻造武器赚下一大笔钱,他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也没那么笨,知道其中的风险何在,所以起初他隐姓埋名,给自己编造了另一个身份,几乎一个月才能做一件。
就这样下去,一直都安然无恙,于是周年又开始心存侥幸,将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连名声都打了出去。
好几次他下定决心不再冒着这个被主人发现的风险干下去,想要金盆洗手,可是每次都抵不住对方给他开的价钱。
他最常念叨的话就莫过于:“就再赚这一份钱,就赚这最后一份,以后真的要关门不干了。”
这是这些话从来都只是他在嘴上说一说,他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
终于被叙年找上了门来,现在的周年跪在地上,心里千般万般悔恨,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怕是只有求了。
“我,我”周年颤抖着开口,他一个年近六十的老者给一个仅仅二十岁的人下跪,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不成体统,可是只有周年知道,叙年就像是主人的影子,为主人执行一切命令,且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所以时间长了之后,在某种意义上就会让他们觉得,见到了执行任务时的叙年,就跟见到了主人无异。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隐瞒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就看在这么多年我为主人尽心尽力的份上,放过我吧,我保证会自废双手,找处僻静之地等到了结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