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愈来愈白的脸色,虽心中焦急,却什么都做不了……
顾舒容则靠着洞壁歇着,尽力稳住气息。
一时间两人静默无言。
可若是顾舒容知道,陆岑的生命所剩无几,不知道此刻会不会忍着疼痛再与他说几句话,好好告个别。
稷王府内,魏侯神色匆匆走了进来。
魏侯向来镇定,倒是极少这般沉不住气。
“殿下!宫中密探方才传来消息!太医奏请陛下重新验尸,结果发现了季美人指甲中的牵机!”
“不可能啊!本王早就按照岳丈原本的计策,吩咐了宫里的线人,在给季美人的尸体整理衣冠时就趁机将指甲中的毒药擦去了啊!”
“殿下是说已经吩咐人善后了?”
魏侯一时想不透。
“对啊!且那人早就传来消息说已经办妥了!”
稷王此时也一头雾水。
“殿下!咱们中计了!”
魏侯到底聪慧,猛然间就相通了一切。
此刻顾舒容与陆岑都屏着气息,大气不敢喘一声。
洞外的声音告诉他们,那些人就在附近了。
陆岑听着洞外的动静,正离他们越来越近。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
不能再坐以待毙。
陆岑看了一眼脸色愈来愈白的顾舒容。
陆岑打定了主意,趁着顾舒容不注意,冲到了洞口。
“陆岑!你干什么!”
顾舒容此时已是痛极,再无力气,说出的话都已经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