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淑女说这种话,简直是可恶。
“嫌弃就别摸,脸都是被你捏胖的。”
算起来,他们见的次数并不多,但每一次男人总要在她脸上捏捏,就是不胖,迟早也被他捏圆。
一次两次三次,泥人也有三分气,沈妧忍无可忍,放开了矜持,捉着秦昇手臂重重拍了一下:“松手,再碰就要收你银子了。”
“多少?”
“哈?”
“捏一次,多少银子?”
“银子哪够,最少也要一两金。”
“不要妄自菲薄,何止一两,千金都不够。”
在他心里更是无价。
这种调戏小姑娘的话,从秦昇嘴里说出,偏又有种特别让人信服的魅力,惹得人脸红心慌,胸口揣了小鹿似的怦怦乱撞。
沈妧觉得自己不能像一般小姑娘那样不经事,男人一勾就乱了阵脚,她得端着,哪怕是装,也要装出个样子。
“母亲说,花言巧语的男人往往心不诚,你也就嘴上说得好听。”
“若不是怕你害羞,我多想用行动证明,我对你的心有多诚。”
嘴上说着,手也不老实,捉住她的一只手搁到他胸口,那火热的心跳,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
调/情这种事,一旦起了头,上了瘾,便百无禁忌,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沈妧不比男人脸皮厚,害臊得不行,双手使上了劲,挣得脸都红了,依然甩不开秦昇的钳制,气上心头,讲话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你想,我却不想,早知你这样轻薄无度,就是千金万金请我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