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淳眉峰微动,她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太温柔了,这些人都不知道她会打人?她站直身子,语气诚恳道:“这位先生,你如果认为我光靠戚先生就能在这里站稳,那我现在可以让你亲自体会一下,看我凭什么有的底气。”
甄淳说着把住身前人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人扔到茶几上,另外几个人见状纷纷上前同她交手。甄淳一人给了一脚,就踩在那几人的要害处,先卸了他们的力气再说。
“老板!老板!”那几人不敌甄淳,便出声大喊,要叫老板过来说理。
甄淳又收拾了那几个人一番。
她倒是扬眉吐气了,但老板早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第一时间赶过来,警告地看了甄淳一番,然后对着那几位客人点头哈腰,又是赔礼又是赔酒,让他们不要跟甄淳一般见识,说甄淳年轻难免有些冲动,让他们多担待。
那几个客人抓着老板硬要甄淳给他们赔罪,还说接下来半年他们都要甄淳来陪酒,否则就要把这事闹到警察局去。
甄淳在一旁看那几个人无赖到欺负老板,让老板答应各种不平等条件,气得差点没上去再给他们几脚,但都被老板制止了。
好声好气送走那几个闹事的客人,老板回头先训斥了甄淳一番,扣她工资扣她奖金,还要她不许闹事。
她说那几个客人无理在先,她没做错,老板还敲了几下她的脑门。
经过这番事,那伙客人天天来觅春风,甄淳也被老板赶着去陪酒。虽然说有戚柏年的交代在,但甄淳有错在先,就算戚柏年找上门,老板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再说旁边有人看着,也只是陪酒,要是客人有过分的举动,立刻会被人请走。
甄淳陪得烦了,又想动手。但那伙人就跟赖皮似的,全身武装,她打人家也不疼,就这么一天天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