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颢帝从腰间拿出一个香囊,是景瀚出征之前,敬妃做给景瀚的平安符。敬妃看到平安符,顿失言语,眼泪夺眶而出,拿起平安符的手都在剧烈地颤抖。
“朕派去北疆的暗卫在上个月给朕带来了这么长时间来最好的一个消息,这是在天山脚下雪堆中发现的平安符,暗卫看出是鄢朝之物,便将它带了回来,朕一拿到,就看出是你的手工。”文颢帝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后来暗卫带回消息,北疆的珣悦公主带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将军回北疆王宫,这个将军不是北疆人,在北疆昏迷了很久才醒。”
敬妃看着文颢帝,这是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瀚儿他”
“他活着,活的很好。”
敬妃将平安符贴在自己的胸口,终于由衷的笑了出来:“景颢,你下令赐死我吧,我最大的牵挂现在已经平安了。”
“敬妃”
“我知道你已经喝出那坛酒有问题了,我已是罪无可恕的罪人了。”
“还有多久。”
“可能就在这两个月了我”
文颢帝反倒笑了,拿起木槿花茶喝了一口:“朕知道,你为了景瀚,这么多年给自己用清潋
香,你自己都是疾病缠身了,医者不自医啊。”
“我想知道一件事”
“虽然朕和阿惠年少夫妻,有过誓言,但是并不代表着朕可以无限地纵容她。但是阿惠当年因为景淳早产,身体已是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