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莫不是不要命了。
卞婃赌盛航还有更变态的恶趣味。
盛航拽着卞婃的头发逼她昂头,阴鸷的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放开了手。
卞婃呼出一口气。
头皮刺辣辣的疼。
她赌赢了。
盛航咧嘴笑着,带着人离开了。
秦原在走之前,看了卞婃一眼,那是比盛航更加暴戾的眼神。
卞婃来不及细想,就要搀扶起倒在一边的闻嘉言,却被他一把甩开了手。
“闻嘉言!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卞婃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怒火中烧。
“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的事。”闻嘉言艰难的开口,牙齿上挂着血丝,一说话就扯到嘴角的伤口,痛得他五官扭紧。
卞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跟他在这里这么吵。
闻嘉言自顾自的撑着墙壁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蹭。
“我可以不管,但你这事总得有人管。老师,家长,要不就是警察,总会有人管的,你要说啊,闻嘉言。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
闻嘉言停顿了一下。
“没人管得了。你根本不明白。”他的声音就像他的身形,单薄如纸片。
“狗屁。”卞婃忍着鼻酸,大声骂了一句。
“你以后离我远一点,或许我还能好过些。算我求你了,卞婃。”闻嘉言觉得卞婃一定很看不起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但他已经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