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婃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不引起旁人别有用心的兴趣。
但总是事与愿违。
所以一旦有人像闻嘉言这样对她好,她恨不得将心都掏给他。
她生怕亏欠着别人一分一毫,也怕自己还不上那份人情,怠慢了人。
卞婃天真的想用自己的力量来融化这个不爱她的世界。
“你们这种人,懂什么叫朋友吗?”卞婃满眼的不屑。
其实她也说不明白“朋友”这个词的定义,但她认定盛航他们这样的人提及这个词,都是在糟践。
盛航被堵得哑口无言,半天都没接上话。
他本想再扬起巴掌的,但面对着卞婃那一张惨烈挂彩的脸,他做不到。
盛航将对心里软弱的厌恶都化作了怒吼。
“你他妈给我滚下去!”
卞婃这时候也没了从前的惧意,两只眼瞳紧紧的盯在他的脸上,似是要把他钉穿了去,“这是我的车,凭什么我下去?”
“你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盛航揪过卞婃的衣领怒声问道。
卞婃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像是尊上好的雕塑,眉眼明晰,却不带一丝的表情。
她缓缓张口,问了盛航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