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想起那个组织,想起自己什么证都没有的公交之路,想想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小年轻……啧!
何槐叹口气:“那个组织还有个名字——下岗职工再就业中心,我之前想让他们给安排一份工作,结果是没有任何档案的黑车司机。”
脸都绿了。
“你们内地的协会,太不讲究了!”
他气哼哼的。
“我也觉得挺不讲究的,所以后来干脆车开河里去了。”
:……
“那、那算了……”
他可没本事把车开河里去,毕竟天师也是肉体凡胎,水里憋久了一样要出问题的。
……
他问完了,何槐却也有了几个问题。
“听说你最擅长的不是作法和打架,而是风水堪舆和相面?”
这可真真正正是的口碑,他点出来的聚财之地,港岛可是抢手的厉害。相面也是准确度高的吓人,香港富豪遇事不决,最爱找他。
说起拿手绝活,颇为自得,不过在内地生活久了,他也学会自谦了——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也就会个皮毛吧。”
何槐点点头,瞅他的眼神有点叹息:
“啧啧啧,一大把年纪了也才学了点皮毛……”
言下之意:你咋这么不中用?
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