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宁。”

“嗯？”

“就是你今天见祖母的那间院子。”

“好嘞，多谢！”言罢，沐倾云打了个哈欠，说：“舟车劳累的，我今天有点困，先去睡觉了，我们明天再继续学习。”

沐灵菲虽然看不起沐倾云，但她了解老太太，老太太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所以这件事闹到老太太也是会让沐倾云休息。

她何不应了呢。

“嗯。”沐灵菲微微颔首。

沐倾云走了，一直在看书的沐灵妤放下了手中的书本，琉璃似的眼瞳有些惆怅，“妹妹，你不该嫌弃她的。”

“一个背叛了沐家的人，我可不认为祖母心里会没有隔阂，否则，他们早就将沐侯府认回来了。”

“终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沐家五爷出走四十年，至死都未回来也没让自己的子孙回来，这件事祖母一直心有愧疚。”

沐灵菲撇撇嘴，道：“有愧疚还拘着人？祖母就是讨厌他们。”

这话仔细听起来颇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

但是沐灵妤并不打算点破。

有些事情需要沐灵菲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