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你ru母么?”莫如意大概也正无聊着,竟然在旁搭腔。
白瑞宁想起夏芷娟,心情更为低落,“不是,我妈就是我娘,我ru母是陈妈妈,对我也很好,我也很想她。”
莫如意哧笑,“不过才离开两日,有什么好想的。”
白瑞宁侧身躺着,看不见莫如意的神情,但也可以想象他嘲弄人的样子,怔怔地道:“如果我们出不去的话,这一辈子就再也见不着了。”
莫如意没有言语,白瑞宁勉力抬头看看他,见他并没有闭上眼睛不理她,只是没有回答而己,便反问道:“你家里还有谁?”
莫如意道:“我父亲。”
“那你不见了,他也应该很担心你。”
“应该是吧。”
不知是不是白瑞宁的错觉,这几个字传入耳中,竟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那如果他被人抓了,你也会担心他吧?”白瑞宁问。
莫如意笑了笑,不像嘲弄,倒像是屡次看穿一些小把戏的忍俊不禁,他仰了仰头,让自己靠得更舒服点,望着头顶光线洒落的地方,笃定地说:“他不会被人抓的。”
“也对……如果我像你一样,我爹也不会被你抓了。”白瑞宁自我反省了一下。
莫如意笑了一声,笑声有点模糊,白瑞宁的注意力也涣散着,听不出他是在讥笑她亦或是在为自己自豪。她又想到——“那位和你聊天的大师,说你曾在宁国寺住过几年?为什么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