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墨踟蹰:“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白苏墨深吸一口气,掩了心虚。
流知看了看她,低眉道:“钱公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小姐,日后万万不可独自在外饮酒……”
白苏墨心底不好预感。
片刻,才见流知抬眸道:“小姐赖在钱公子处,怎么都不走……”
白苏墨心中也差不多清楚了。
“什么时候了?”白苏墨转了话题。
“都快晌午了。”流知起身去揭窗帘。
晌午了?白苏墨倒是诧异,可等流知掀开窗帘,正午的阳光忽得照了进来,白苏墨才觉昨夜的酒果真醉人得很。
“爷爷呢?”白苏墨心中难免担心。
流知折回:“国公爷昨日黄昏前后回的府,差人来问了小姐一声。奴婢回话,说小姐同顾公子,顾小姐一道出门了,眼下还未回来,国公爷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方才,国公爷又让齐润来,说是请小姐去月华苑一趟,奴婢只能搪塞说小姐昨日看了半宿的书,睡得晚,眼下还未醒。”
“齐润可有说何事?”白苏墨担心。
流知摇了摇头:“齐润倒是没说,不过应当不是昨夜之事。昨夜回苑中时,奴婢让胭脂打发了苑中的小丫鬟和粗使婆子,就奴婢和胭脂,也让盘子同石子打过招呼了,昨夜马车回府的事,石子会守口如瓶。国公爷应当不会知晓。”
白苏墨这才放下半颗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