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小白一家人进行了短暂的忙碌。
虽然总体有些突然,但确实是要要去日本了,反正不管是哪,出国就是件不小的事。准备的日子中,张兰欣细数着物品,帮儿子整理行李,上楼下楼的频繁的样子有点像春节的大扫除。
寻常吃完饭,禹易白不在意地将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塞进禹小白的手里,说道:“到了国外不用太拘谨,不够了给爸打电话。”
当时禹小白笑着把银行卡收好,虽然他现在赚到钱的数目远超这张卡里的,但这份温情是世间任何事物都无法代替的。
期间王浩学不停在扣扣上给他弹消息,以示激动之情,并且讲述了几个他这位资深漫迷降落日本后的预计行动,就是pna啦,pnb什么的,联想秋游那次,禹小白闭着眼无视过就好了。
禹小白没有太多准备的,行李有老妈,钱也早就预备好了,出国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但这第一次就要被赋上终点未知的目的。
临出发前的晚上,禹小白在自己的房间里,拉开了衣柜的最下层。
一些物品展现出来,蒙着少许尘埃。
四把苦无,三个飞镖,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陈旧的木叶护额。
“这么一看,还有些怀念呢。”
禹小白念叨着,这是最初那回穿越时,他带过来的,暗部制服被扔掉了,武器和护额一直藏到了今天。
他拎起一把苦无,金属沉重的质感传来重回战斗腥风血雨的熟悉,白炽灯下他手指轻拂,有暗芒划过,很锋利,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