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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不同,但笑容一样。

陈白羽喜欢看到大家这样笑,热情洋溢,就像那条被借来借去的红裙子,红红火火的。

一条红裙子,大家轮流着穿。

有人偏胖,背后的拉链都拉不上,干脆就不拉了;有人偏瘦,就用扣针在后背收一下;有人高了,直接坐在草地上;有人矮了,站在小矮凳上

同一条红裙子,演绎着不同的千娇百媚。

虽然,红裙子把本来就肤色黝黑的伯娘、婶婶们映衬得更黑了,但大家的笑容足以掩盖一起的足。

给每家都拍了照,陈白羽又给村里百岁以上的老人拍。一人拍一张单人照,然后在村口的大芒果树下拍一张集体照。

有些老人已经行动不便,被村里的壮小伙子背出来。

这些老人很多都已经耳背,要靠在他们的耳朵边上大声吼。

“这样,‘耶’。”陈白羽举起两根手指头,“跟着我学。”

“还有这样,‘ok’。”三根白嫩嫩的手指头晃了晃,“一会,大家都要笑哦。”

陈白羽笑,老人跟着笑,跟着学‘耶’和‘ok’。

“好了。”

陈白羽擦擦汗,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她带回来的胶卷也只剩下两卷了。

要知道,陈白羽足足带了三十一卷胶卷回来。她买三十卷,然后照相馆的老板看她买了这么多,送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