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个的离开,阿祖就是铁石心肠也承受不住一次次的丧子之痛。
陈白羽和户叔来到医院,和几个守在病房里的村里人打招呼,感谢他们把小外甥送到市里来。
幸好,村里的人都负责任,如果听县城的医生说救不回来就直接回家去,那才是真的没救了。
虽然医生说孩子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但最起码还有希望。
陈白羽拉着小外甥的手,“小虎子,乖乖的,要快些好起来哦。”
“好起来,姨姨带你玩。”陈白羽拉着小外甥吊着针的手,止不住的心疼。
“手怎么这么凉?”陈白羽真的想要一巴掌拍死丽花堂姐。
这么好的孩子,被作践成这样。
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陈白羽知道的,县城医院还没有救护车。想要从县城到市医院只能坐车,要么就是包车,包一辆‘三脚鸡’或者小四轮或者拖拉机。
“我们开了你大堂伯的‘三脚鸡’过来。”从大唐农场到镇医院,再从镇医院到县城医院,然后到市医院。
县医院和镇医院都说没救了。
还好,他们坚持来了市医院。
虽然远了些,但市医院的医术的确比镇上和县城的医院要好。
这一路上,他们也怕,怕孩子就死在了路上。
幸好啊。
救了回来。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