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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羽和李白对视一眼,这绝对是在给世界养祸害。这样的孩子长大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没有三观,没有是非观。

蛀虫。

“其他人也不管吗?”虽然乘务员是她家小姑,但列车上也不是只有一个乘务员,还有乘务长呢。

“她男人也在车站工作。”大婶一副‘你小女孩没有见识’的表情让陈白羽噎了一下。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大婶还在叨叨的说着话。

说着说着就拉住陈白羽的手,给她说邻里邻居的各种小事,谁家丢了只公鸡,然后根据鸡毛找了出来等等。

陈白羽还是第一次听说把鸡羽毛剪得乱七八糟就是为了防止别人偷。

其实,农场的家家户户的鸡也是要剪鸡毛的,不过不是为了防止别人偷,而是为了区分。农场的鸡都是散养的,任由它们在农场里乱走。

多数鸡都能找到回家的路,但也有少数走到别人家去,然后就会根据羽毛区分。

如果家里的鸡数量不对,就会站在家门口大喊一声,是多了,少了。

多了,会有人来认领回去。

少了,别的人家就会清点自己家的鸡数量,如果多了出来,就会站在家门口大喊,让别人上家来抱回去。

傍晚的时候,火烧云,烧红了整个大唐农场的天空。

鸡鸭开始回笼。

有人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人站在家门口大喊,“谁家的鸡不见了?我家多了一只。”

然后另一家人回答,“我家的。我家的。乱走,也不认得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