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晖祖嘴皮子咧了咧,这他娘地不是在逼着他也把酒给干了吗?
好,老子今儿就舍命陪君子了!
“好,不就是喝酒吗?为兄我今日就舍命陪你了!”徐晖祖咬牙想了半晌,端起了面前的杯子,对朱松说道:“松弟,今日咱们俩是不醉不归!”
和朱松直接一口闷,直接往喉咙里头灌酒的方式不同,徐晖祖耍了个小心眼,把酒杯放在唇边,却是不急不缓地咽了下去,那喝酒的速度,远比朱松要慢上不少。
喝完之后,徐晖祖还示威性地把酒杯倒了过来,里面已是空空如也,连一滴酒都没有剩下。
“哎呦,辉哥,以前虽说与你一起喝过酒,但一直都没喝到你的量,没想到你这么能喝呢?”朱松一拍手,道:“来来来,小弟再来陪你走一个!”
“好,那这一杯,就祝你与茗琳妹子,早生贵子了!”徐晖祖点点头,这一次却是先朱松一步,不急不缓地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末了还抹了一把嘴。
“好,到小弟了!”朱松倒是也没怂,'咕咚'一杯酒下了肚,紧接着又要给自己倒上酒。
“哎,松弟!方才你敬了为兄一杯酒,现在为兄来敬你,这杯酒为兄来为你倒!”徐晖祖一把抢过了小酒坛,道:“松弟,你要说什么事情,最好现在就说出来,免得待会为兄喝多了,稀里糊涂答应你什么事情。”
“此事不急!”
尽管八两酒下肚,朱松也没用内劲化酒劲,但是这么点九还不致于让他多了,“辉哥,小弟听说,你近段时间一直都在往嘉兴府跑,你不会使背着嫂子,在嘉兴府养了个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