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她揉着屁股,摔得真疼。
夏东柘也摔了,姿势并不比她好看多少,差别只是比她少了些狼狈而已。
手撑着地站起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理学学过吗?在她这种情况下很容易产生想不通,突然改变的做事风格预示着可能的畸形心理产生……”
“没学过,也不想学。这么说大a的夏东柘才心理畸形呢!”
有生之年,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反驳给了夏东柘,陈轻却一点都不后悔。大a是她最好的朋友,是朋友就该全心信赖的。
瞪着夏东柘,陈轻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起身回了校医楼。
“不想再见你了。”
“不想再见我了?”目送着稍显臃肿的背影进入楼道,夏东柘半晌才哼了一声,“为你好你还不领情,有天你吃亏了就知道我说的是好话了。”
恰巧有老友来电,带着情绪的他接起电话便朝对方哼了一声。
“我没心情不好啊,没有没有没有,都说没有了!好吧,有……”和一个心理学专家谈话没几秒,他缴械投降,乖乖地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说话刻薄?哪里刻薄哪里刻薄!好吧,有点刻薄……”
结束了电话,夏东柘反思起了他最近的所作所为,他是好心,他是嘴贱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