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哪个环节惊动了院方,大年初七一早,年近六十的老院长指挥着孙子开车把他送来医院,看严九和路透。
被批之后就一直在一旁静坐示威的严宽忍了好久,等客人都送走好久了,这才忍不住好奇问,“臭小子又不是什么市级大领导,最多不过是个成功的企业家罢了,哪就至于人家这样了。”
“你脚下踩得这个楼是我赞助建的……”
一句话,严老头没电了。
果然是有熟人好办事,自从老院长往他们屋地板上踩上第一脚开始,路透所在的加护病房服务质量就从a直接跃升到了a++,不仅护士的出现速度几乎是铃响人到,就连大夫查房的速度都像架上了火箭,越来越快,升级频次也越来越频。
路透醒来时发现屋里每时每刻都保持3个服务人员在场时,着实吓了一跳。
“阿九,这得花不少钱吧?”严九给她把靠背用的枕头弄高时,她朝严九吐着舌头。
“不多。”能买的美人笑,偶尔扯个小谎也无伤大雅的,他觉得。况且也不完全是假的,虽然他没在这方面没多花,可别的方面还是要还的。
路透住院第三天,也就是大年初八,一大早,她人还没醒,就听到走廊里孩子的叫声,“我阿姨要给我生小宝宝,我要有小弟弟了,是爷爷告诉我的!”
路安的声音,朝气、活泼,天真的语气里带点美国地方的小口音,路透一听就认得出。
她推推一臂之隔的严九,“安安来了,快挪c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