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在陪客户吃饭吧。”或者忙起来,干脆忘掉中餐。
“不对、不对!”菲菲摇头,“这几天我们都在一起逛街、吃饭,但是他一通电话也没来过。”
按照以往,只要一到休息时间,织心的电话总是会不断,即使许彦琛永远只会说几句简短又沉闷的话:“吃了没?”“在做什么?”“早点回家。”
菲菲自认如果自己搁上许彦琛这种男人,肯定会被活活闷死。这种男人,不怒自威,太从容、太稳重、任何事都很笃定,好像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中,更像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他的心绪大起大伏。
她同情织心,被这沉闷的男人管得死死的,偏偏织心总是不以为然,也乐意让他管。
织心叹气,对好朋友坦言,“两个星期。他是两个星期没来电话了。”从出差那日开始,他一通报平安的电话也没有。
菲菲错鄂。
通常许彦琛每日都两三个电话给织心,如果一出差,每次几句话一天十个电话都有可能。
“唉,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便当把他毒哑了。”她叹气的打趣,苦中作乐。
她的厨艺就这样,能怎么办?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还可以让保姆在旁指点,她只要一板一言跟着完成就可以了,但是颜晓晴只说自己可以替她做便当,完全不愿意费心指点的模样。
结果,牛ròu焦了、老了,青菜也黄了,除了水煮咸蛋可以勉强入口外,其他惨不忍睹,但是她知道彦琛的个性,如果这餐她让颜晓晴代劳,比毒他的胃,罪名更大更重。
好吧,现在吃到“毒药”了,以为她没努力没费心,生气了?还是,因为那天早上她选择不送机,去台里上班,他生气了?那天是台里的月会,她不可能不参加。
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对他闹别扭了。
她想他,想得厉害。
但是每一次电话找他,他都不接,搞到现在,她都不敢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