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炭一般的掌,用力挟制着她的双肩。
“我就不能有男性朋友?”她平静的,很反感的问。
“脖子和胸的位置都被种了糙莓,那是男性朋友吗?!”他发怒。
而且,他允许过她可以交男性朋友吗?!
“你和别人连孩子都能生下来了,还能厚颜到说你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她很平静的反击,“我这样,应谈只是小儿科吧!”
小儿科?
“那什么才算大儿科?你们真正上了c黄?你喜欢上他?”他失控了,捏着她双肩的力度,越来越强。
她不喊一声痛。
现在的一切,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许彦琛,我说过,我要离婚。既然我都决心离婚了,将来我喜欢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头很痛,她不想和他吵。
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突然勒紧了。
很痛,很痛。
她的将来怎么可能没有他?!
“我不许你喜欢任何人!”他抓着她肩膀推向墙边,热烫的唇,很用力的封住她。
他吻得很用力,仿佛想勒紧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不许她再说出任何不要他的语!
他都完全不顾忌心语就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吗?她有点悲愤,为自己完全不被人尊重的尊严。
他现在,只要一动怒,就强上她?甚至完全可以不理会,正被人“观赏”?
她觉得自己整个胸口好像坍落了,从来没有过的悲凉,无边无境的蔓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