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左边是她的位置,右边是她的小窝。
心情,一整天都窒着难受。
“你是处处利字当头,连孩子也是当做商品来制造,妻子可以当商品来买回来的商人,而我,不想再过着在你眼里一无是处、必须仰仗你的鼻息而活的生活!”
处处利字当头?仰仗他的鼻息?原来,这就是她现在对他的评价。
心,极窒。
他用掌扶额,睁着空茫的眼。
难道,真的不是纯粹的闹情绪?
难道,他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
难道,她真的不要他了?
一念及,已经心慌至此,他根本无法想象,真的会失去她的生活。
他从小就孤傲,太多的“家人”让他根本体会不到家的感觉,直到认识她,一个笑容就能住进他的心里,如何挣扎也只是徒劳。
他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以后,他就会不耐,就会想结束,象对待夏荷一样,明明当朋友很好,距离太近关系就会走向。他性子硬,给不了女人太多的呵护和关注。但是越陷越深以后才发现,原来,一直是人不对而已。
他重新坐起来,正想去洗澡,c黄榻的右侧有了动静,一双水嫩光滑的玉藕从后面攀住他的脖子,一丝不挂的娇躯,温顺的贴入他精练的后背。
几年不变,很熟悉的沐浴香味。
他一阵狂喜,“织心!”握住她那双纤掌,转身,他很用力很用力拥抱她。
他想抱她,想狠狠占有她的欲望,自她离开那一日,一直冲动指数在疯狂的加倍成长。
她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