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很大力气,才能不发颤。
不是要发泄生理吗?为什么还不开始?为什么还在磨蹭?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拂弄她阴柔部位的毛发,指间很轻、很柔。
这种感觉,太折磨人。
她螓首难耐,用力咬住唇。
他的指间,轻轻拨开鬃软,指尖,细细地,在她秘穴的位置,打圈。
悲愤难当,她敏感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涌出一股蜜水,沾湿一大片被单。
更可恶地是,他居然埋下头,温存地用舌,舔干她的蜜水。
他还要羞ru她到几时?她恨恨地受不住又想端他,但是,双腿被他仅用一手就能挟制住。
猛地,他用舌头攻入她的温软润潮。
她一颤,被激的臀部整个向上退缩。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以为,她把自己当死尸就好,她以为,自己抽离情绪就好,但是,这种磨人的性爱,她受不了。
为什么不快点?为什么不快点?他当金善,她扮死鱼,那就ok了啊!
他捧住她的臀,不让她乱动,舌头却攻得更猛。
“啊!”象哭又象痛吟的声音溢出她的唇,她急急、又羞又怒,气急败坏,愤怒地咬住一直放在她唇边的大掌。
痛感结结实实地传来,但是,他的唇边,却有了笑容。
虽然,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是他唯一这样细致对待过的女人。
不是想取悦讨好谁,只是,他想这么做而已,尝尽她所有的滋味。
她以前,会“求”他,现在的她,变得不“可爱”了,但是,他知道,不能再逼了。
这样,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