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脸上呆板的眼镜,笑着回答, “你前天晚上喝醉了,将资科搁在客厅上,我看到了。”
正确地来说,其实昨天凌晨,他就到过这里。
他打了很多通电话给她,她都没有回电,唯一一通接通的电话,她也默不吭声。
他以为她在采访,事实上证明,她没有。
做朋友不能干涉太多,他没有立场,不便多问。
肚子,好象真的有点饿了。
她感激地穿上衣服,胡乱吃了几口粥。
觉得心口暖暖的,刚才得被冷水泼温的寒气,好象已经消失无形。
幸好,他好象一点都没注意到她很狼狈,所以,并不太尴尬。
他陪她等了一会儿。
“你先回去吧,我还要抗争到天亮呢。”她不好意思的催促他。
虽然,门那边的老头一直用可拍的目光瞪着她,有人陪着,真的可以驱散很多恐惧。
他摇摇头,旦笑不语。
虽然他不说话,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比她还要坚持。
几个小时,又悄悄过去了,门那边的老头,实在忍不住了,提着扫把出来轰人,大吼,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走?”两个人就这样窝在他们的屋檐下,邻居们都已经悄悄探头好多次。
她正想说点什么, 那穿着白色t恤的少年,静静地站在老人的身后, “爷爷,让他们进来吧。”
“真的想不到,是他主动引诱自己的亲生母亲,只为了报复母亲这么多年来的不闻不问。”她嘘叹不已,心情郁沉。
“更可笑得是,母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认不出来。”才导致悲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