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的第一次,他的表现虽不象是一贯用下半身思考,但是,也绝不是太青涩的毛头小子。
但是,他的嘴巴很紧,任她怎么翘也翘不开。
他总是一句话把她堵死,“以前的事又没意义,你干嘛要知道?!”
是啊,都过去了,她没有机会参与的过去,她不可能要求他象张白纸。
渐渐地,她就不再去好奇。
“我第一次当大师傅教徒弟,你也太糟蹋了吧?”夏荷不满。
昨天他付出了这么多心血,现在就轻描淡写的“倒了”两字,就不会把自己说得辛苦点哄老婆几句?!嘴巴长在脸上,完全当装饰品用了!
她移了一下身子,坐起来。
听到里面轻微的声响,他快步入内。
“醒了?”他贴近她,将专注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她点点头,不自然的又移移身子。
“夏荷来了?”她轻声问。
她身旁,另一侧微陷的枕心,遗留的体温,任谁都看得出来,昨晚他在哪个位置过得夜。
急忙也进入病房的看护,就是用很暧昧的眼神,帮她拉好有点凌乱的c黄单。
她发窘,虽然昨天晚上明明没什么。
“恩。”他的表情,淡淡的,不甚在意。
“我去洗个脸。”有客人在,她现在的样子太糟糕。
她发现了地上多了一双粉红色的抱鞋,她的脚触地,脚丫伸进拖鞋,还没有迈开步子,已经又被他打横抱起。
“我抱你去。”他不由分说,撇下门外的人,抱起僵硬的她就向洗手间行去。
夏荷不请自入,也迈入病房,在后面,怔望着他们。
“等我一下,我很快。”她不自然的对夏荷牵强一笑,以作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