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舒服让她痛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但是,今晚的他,不再像以往一样,会细心的因为感受她的“不舒服”,而总是温柔的吻她,吻去她的不适应。
他托着她的臀,发狠的抽送,一下又一下,仿佛想把自己最深处的灵魂也一并给她一样。
人类最激狂的律动,在撩烧,在舞动。
“茗茗,说你爱我,快点说……”
第一次,他在c黄上,有这样的要求。
她剪得短短的指甲深深陷入了他宽广的后背,形成深刻的痕迹,长久的痛苦中终于有一股熟悉的快感在迸发。
“我不说、我不说……”他先不说爱她,她才不说呢……
“你不说,我就折磨你。”从脖颈开始咬起,不同于以往,他咬的有点痛,特别是明显的地方,他都一一留下他“爱”过的痕迹。
明天,他让她见不了人。
那个不自量力的小陈,还有那个什么送花的人,都得让他们知道,她是“某个”男人的女人!
他捏住她胸前的粉红,下身依然疯狂的抽送,头颅埋了下来,含住她的粉红,吸吮着,吮咬着。
她娇喘,因他这种极致“爱”的折磨,而嘤嘤哭泣。
“梁,我说!我爱你、我爱你……别这样……”她投降。
突然觉得,此时在他怀里的自己,就像一团,任他揉捏,任他塑形。
主权,永远在他的手里。
一声,“我爱你”让他所有的快感如万马奔驰一样激狂。
将她的臀托的与自己的火热更加贴近,“我……也爱你……”烟花眼里绽放的那一瞬间,意外的,他也说出了“爱”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