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通过私家侦探找到她的落脚点时,即使隐约的,心里已经有点知道答案,他还是难以承受。
现在的她,在另一个男人保护的羽翼下生存。
而他,在那个没有了她的家里,一日又一日任寂寞,空泛的空气在无时无刻不吞噬着他。
那个男人,真的是她的初恋。
而且,更不是他想象中色欲熏心勾引良家妇女的小白脸。
那个男人除却能迷倒任何女人的外貌,其他条件也极好,澳大利亚藉,双硕士学位,最重要的一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身边的位置一直为她保留着,一等,就等了她二十来年。
他承认,这份调查资料,令他很恐慌,特别,他已经丢了最有利的“身份”。
为什么,他会那么失败?
在美国感受没有“遗憾”的爱情时,在一夜又一夜的负罪感驱使下,没有办法与她联系丝毫时,已经有人拿着痴情的矛,拯救的盾,大刺刺的住进他的对面,近水楼台之举,大肆的进攻着他的家庭。
他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已经厌倦等待,她会为另一个男人沦陷。
他更没有想到,他整理完毕,回到原地时,已经再也“找”不到她。
他被她,丢弃了。
他等在这里。
今天。
他要带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