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她很不习惯,用一个大男人的水壶,想想就很恶心……刚想说不必了……
“喝下去!”这回,夜箫命令的是她。
怔怔的点头,虽然不明白,但是她还是强忍着恶心,喝下了一大口水。
“你……要吗?”不顾机舱另两个人不悦,她赶紧问他。
为了消耗他的所有体力,他们没有给他任何食物与水源。
他点头。
她赶紧将水壶喂进他的唇边,他喝了一口。
她细心的帮他一一拭去嘴边的水渍。
“乖,别害怕……”他的语气,从来没有过的轻柔。
怎么看,他们都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靠过去,在她的僵愣下,他亲亲她的小脸,然后柔柔的摩擦着她的脸颊,好象一种最温柔的抚慰,他在她耳边喃喃,仿佛在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机舱里的另两个大男人,尴尬的互望了一下,美国人果然开放……在他们国家,哪敢在外人面前直接这样和妻子亲热……
他们不好意思的别开了眼。
只有乔翎听进了夜箫看似极度深情的“情话”,“别忘了,你的手镯!待会儿把水壶还给他们,用你的手镯对付那个没开飞机的男人,记住!别害怕,我以前教过你的,45角度的位置,手稍微抬高一点!”那个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腰里别着一把手枪。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全盘计划。
18岁时,有一天晚上她和朋友们出去玩,差点被几个黑人欺负,后来他就为她订做了一个手镯送给她,手镯里有几枚麻醉针,剂量可以射晕一头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