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忘记所有过往的一切,尝试再次牵手。
但是,现在的他,只能保持缄默。
“还是,你还在怪我,没有保护好那个孩子?”她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问。
真是个傻瓜,从他失去理智的在她身上发泄 “兽行”,事后愧疚到简直自我厌恶,那时候,孩子的事,他已经不想去计较。
见他不开口,她急了,“你可以不结婚吗?至少给我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我、我……可能……怀孕了!”这一次,她一定会好好珍惜他的孩子,一定、一定不会再发生那样令人“愧疚”“崩溃”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她,是在以令一个孩子做为“王牌”,希望他回头?
她太不光彩。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甚至不敢直视他。
明显的,他觉得,她在撒谎。
“你怎么可能会怀孕?”
那天,他根本就没有将“种子”一数播在她的体内。
酒醉,却也是清醒的,清醒到,记着每一个对她的伤害。
她的神经慌张了,眼敛不安的垂得更低了。
真是个傻瓜,想要撒谎,应该理直气壮,大声宣言全世界没有一种避孕方法,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的。
这样心虚的样子,如何去说服别人,中了千万分之一的“彩券”?
揉揉她的头,他语气平和、带着无奈的富在深山有远亲,“回去吧。”
他和简的婚礼,是无论谁,也无法改变的。
她的心一凉。
“如果,我有了你的孩子,你的答案,还是不变?”
这一次,她只敢用“如果”两个字。
他只能,点头。
即使,知道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