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高挑的好身材,步出办公室,步履却怎么也轻盈不起来,反而显得格外的沉重。
他又来了?
以为离开了法国,换了一个新的地方,就是新的生活。
只是,没想到,美国有一个龙门。
势力庞大到,连政客也不敢轻窥。
那个褐发,如天空般一般蔚蓝眼睛笑起来有点孩子般的促狭的高达英挺男子,她不该,在没有搞清任何状况时,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
她不该,在他夸这里妈妈桑比小姐漂亮太多时,露出鄙夷、冷傲到丝毫不系那个理睬的表情。
她更不该,在他双手嬉闹般得抚上她的双颊时,一个巴掌强悍的扇了过去。
她以为,她是赵曼曼了。
却不知道,她的人生依然由别人主宰。
那天,包厢的门被几个大汉守住。
在包厢里,她睁着空洞的双眼,为自己那个鲁莽的巴掌,彻底买了单。
脱离法国,事隔两年,再次,一个男人骑在了她身上,肆意驰骋。
那种感觉,和初夜的噩梦一模一样。
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男人旺盛的体力,疯狂的律动,如野兽般快感、掺杂着痛苦的嘶叫,让她最后居然痛苦的昏厥过去。
只是,这一次,和初夜不同的是,她醒来时,这个男人居然还躺在她身边,并支着胳膊,蔚蓝眼睛比天空仿佛还要明亮,“喝!女人!你是第一个敢打老子的女人,为了你的勇气可嘉,老子决定嘉奖你!娶你回家,好好让你体会下,敢惹老子的人,会活得有多凄惨!”
愕住,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经历被求婚。
虽然这可能不能算是被求婚。
只是,她的心情丝毫无法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