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的大笑。
爷爷流出了眼泪,血压越飙越高。
我的两眼全部都通红,心口象被人砍了一刀又一刀!不!这些刀,我想砍到那个女人身上!
变态……变态!
我就这样立在门口,两眼血红。
直到医生赶过来,将我们都赶了出去。
“马上抢救病人,怀疑脑溢血!”医生宣布,北北也刚好赶了过来,他穿着一医生袍,洁白干净,“我也进去。”没有时间多看任何人一眼,北北随着医生进了手术室也加入了抢救的队伍。
那个女人,还在冷冷的笑。
一种将人置于死地的笑容。
冷笑以后,她转身,走到电梯,按下按钮。
我跟在她身后。
电梯来了,人满为患,女人极度不耐烦,改走安全楼梯。
“跟着我干嘛?”走了几个台阶,注意到我一直跟着她,女人嘲弄的回头,“别告诉我刚才你都没听到?!”原来,她不止是说给爷爷听,也是说给我听的。
“怎么,想来和我分享一下享用同一个男人的心得?”她对我嘲弄,大大的嘲弄,语言淫秽不堪,“沈易北下面那东西和脸蛋一样长得很好看吧,我的姐妹们到现在都觉得他比其他小白脸好太多,大家还常常聊起,说他那东西嫩滑的很,触感比丝稠还舒服,硬度又强……还真不是普通的舒服!”
我的眼睛已经不争气的迸出了眼泪。
那些眼泪,是难以承载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