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倔强、冰冷的眼神,让樊翊亚停止了悠闲的晃动手里的酒杯,他将酒杯搁下,没有生气,反而疑惑的问,“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女孩毫不惧怕的正视着他的时候,她如星子般冰寒的独特双眼,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对自己轻易忘记女人容貌的“天赋”无能为力,也懒得逼迫自己,懒得改变。
他不记得她?
她该庆幸还是愤怒?
庆幸他可能记性“好”到会轻易忘记,今天在这个房间里与他“对持”的女人,还是该愤怒他们这些阔少爷轻易耍了人,将别人摆了一道以后,转身就忘记“成果”。
“不,我们不认识。”冷淡的,她这样回答。
放下酒杯,樊翊亚站了起来,再仔细的打量女孩,“不,我们一定认识!”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或者,我该问,我为什么不能称呼你为‘妓女’。”樊翊亚性子暴躁,容易被激将法激中,同样,上当受骗过太多次,他也学了叶圣俭那一手,“象你这样的‘妓女’,我又凭什么不能这样称呼你?!”
左一声妓女,右一声妓女,她彻底被激怒了,激动了起来,冲口而出,“樊翊亚!如果不是你坑了我一万六千块,我今天需要狼狈的在这卖身吗?!”
一万六千块?
一万六千块!
灵光一闪,记忆倒带,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那个既有意思又无趣的女孩!
“夏同学,你的话是不是有失公道?!”慵懒得,他反驳。
他有坑她吗?最多只是让她把钱吐出来而已!